“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诗经・卫风・氓》)历经不计其数的日夜和难以言表的曲折,终于写出了我对人类文明、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及其实现途径长久以来的思考,却一点没有如释重负之轻快,心中只有对刘思华先生持续加诸的厚爱和中国环境出版集团同仁持续给予的宽宥而产生的无比歉疚――我是最后一个交书稿的“绿色经济与绿色发展丛书”(以下简称“丛书”)作者。 一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杜甫《偶题》)。千古何事?“文所以载道也”(周敦颐《周子通书・文辞》);心知者何?“因文而明道”(刘勰《文心雕龙・原道》)。道者,则也;则者,所见识者也;见识者,智慧也。中国社会主义道路不过就是中国智慧之所本。但是,书稿写罢,近两年来,压于心中的大石倏然落地,反而倍感沉重――在我走了半个世纪的人生旅途上,书越读越多,路越走越远,而我不断见证的却是在工业文明进程中黑色工业化以及灰色城市化的浪潮席卷下,无数青山黯然失色、不尽绿水日渐臭黑,兀自心痛着“父母之乡去不得”(王建《水夫谣》)、“故山犹自不堪听”(陆游《鹊桥仙・夜闻杜鹃》),更有悠久的文化传统、古老的村落乡镇、亲切的生活习俗破碎崩毁销蚀。正因如此,我克服种种困难.把书稿写完。在此期间,马克思于1867年4月30日写给齐格弗里特-迈耶尔的信不时予我以教导和激励。马克思在信中写道:“我一直在坟墓的边缘徘徊。因此,我不得不利用我还能工作的每时每刻来完成我的著作,为了它,我已经牺牲了我的健康、幸福和家庭。……我嘲笑那些所谓‘实际的’人和他们的聪明。如果一个人愿意变成一头牛,那他当然可以不管人类的痛苦,而只顾自己身上的皮。但是,如果我没有全部完成我的这部书(至少是写成草稿)就死去的话,我的确会认为自己是不实际的。”当然,本书并非只是我个人的辛苦和牺牲,中国生态经济学会生态教育委员会的几位同仁也给予了巨大的支持。所以,在此不仅要对与同本书内容直接有关的问题做点简要说明,还要着重向读者陈述把本书献给刘思华先生的缘由与心意。 从学理上,主要是前言二:三两部分论述《社会主义生态文明与经济生态化》研究主题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基础和新兴交叉经济科学的科学依据;而《社会主义生态文明与经济生态化》特意增加的附录中收入的生态文明与社会主义经济生态化、绿色化创新发展的两篇文章,既反映了目前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基础 理论研究的新理论进展,又体现了运用生态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哲学探索社会主义生态化、绿色化创新发展的新理论建树。这就使《社会主义生态文明与经济生态化》研究主题与理论更加充实、丰富;故它成为《社会主义生态文明与经济生态化》理论与框架的必要组成部分,也使《社会主义生态文明与经济生态化》的构成更加完整。之所以如此,还在于这个附录既反映了我们学习领会习近平绿色发展思想、进行更深入的绿色发展理论研究,又是《社会主义生态文明与经济生态化》贯彻落实习近平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向全国人民发出的“牢固树立社会主义生态文明观”伟大号召的学理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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