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是一本很低调的刊物。在大小笔会上,《散文》的编辑也总是低调的一群。他们当中没有一个演说家,没有一个想去做划分时代的风云人物;他们,只会带着一颗心,带着善意,去认真地听取。 尽管无数人认为《散文》对青年的写作包括学生作文有着好的影响,尽管在商业角度学生阶层是一个巨大的市场,我们还是没有去做所谓的少年版或学生版。我们的作者并不缺少少年作者和学生作者,但他们在《散文》看来并非特殊的一群;唯一可说的,他们,那么早就有着思考的习惯,有着充满个性的表达,这真是件令人欣慰的事情。 新时期以来的文学创作,整体上呈现的乃是这样的一个局面:写作者的“文学战线”工作者的身份渐渐淡化,他们渐渐从话语霸权和现代迷信中解放出来,他们终于在重重迷雾消散之后成为精神上的个体劳动者。这是一种良好的趋势,虽然在这一趋势中夹杂着让人迷惘的偶然事件。这种写作外部环境的改善是比任何具体创作成果都要重大的历史事实。在我看来,混杂的生活秩序和日常欲望打不垮文学,拜金主义也打不垮文学,相反,它们在合适的时候,会给予少数杰出写作者一个廖廓的带有悲剧色调的氛围,让他们心中那个文学种子经受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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