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外人语》收录的几十篇文章，都是不合规范之作，大部分写于近两三年，非虚不非虚，虽不入界，但无假话套话。只有两篇（《由“死魂灵”扯到“水浒”》1940，《昨天・今天・明天・》1944）作于半个世纪以前，是朋友查阅旧报纸时发现，影印寄我的。一看，却也合乎界外乱弹琴的体例，所以收录在此，不过自己也有点惆怅，因为它与近年文章排在一起时，足以证明自己虚度年华，无甚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