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书原旨是为国人所作,却引得国外传媒的广泛重视,在近年来当属罕见。一种纯系当代中国青年心态自然流露的政治咏叹,却引来许多学者专家及政治人物的郑重反馈(包括刻毒的曲解),在近年来亦属新闻。但是,不管这种现象是否正常,不管《中国可以说不》的发行呈多么迅速地攀升状态,也不管这是否有“出口转内销”的嫌疑,在中国改革开放18年后,在那场已被彻底否定的“文化革命”已发生了30年后,能在这不寻常的年份出现这样不寻常的书引来这样不寻常的结果,总会有些不寻常的道理吧? ★生活中的不幸者在回眸一生时常常这样叹息:我的失败就在于不会说“不”。 生活中的幸运者在评判人生时总是如此总结:我的成功就在于随时敢于说“不”。 不,无疑是拒绝;但这种“不”所拒绝的并不是真理。因此,正确的、没有偏见的“不”本身就是真理,至少具有真理的成份,具有真理的轨迹。 ★人类就要走完20世纪的百年之旅了。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开始以及其后的近一百多年里,中国人都无一例外地向当时的工业化国家学习过,并在相当一段时间把它们当作自己的先生。尽管其中有那么几位最初是带着鸦片箱,挥舞着军刀,不请自来的。在求知若渴的中国人的“作业本”中,忠实地记录下日本的富国强兵之法,美国的民主科学之理,英国的商业法律之术,法国的文学艺术之论,德国的哲学军事之道,后来又有了俄国的工业发展 之路,此外,还有比利时、奥地利、瑞典等小国的种种治世精髓。然而,这种求教的“学费”却是高昂的。最基本的学费也是最沉重的代价,那就是国家主权的沦丧,就是降为了世界上的末等民族。那时的中国,作为最后进入世界工业化进程的大国,适逢西方的物质文明在全球扩张之际。所以,谁也不会顾及她的悠久的文化,谁也不会去关照中华民族这个古老民族的尴尬、窘迫、无奈和屈辱。然而,正是这种深重的屈辱,使得本世纪的中国人内心又 有了一种不屈的自尊。这种反抗式的自尊如地火、如岩浆、如燧石,一旦喷发或撞击,就化成了灿烂的光芒!一种绝不排斥先进又绝不菲薄自己的神圣之光! 四十年代,当美国女记者史沫特莱造访延安后,曾经以女性的敏感惊讶地发现:在毛泽东和他这一代的红军领导人的内心有一道厚厚的门,这道门紧紧关闭着。这是一道用五千年的文明、长城、紫禁城护卫的门,也是一扇用过多的起义、变法油饰过的大门。 这道门打开之际,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于公元一九四九年成立的那一刻。那一刻,它轰然洞开;那一刻它传出了一个强有力的声音:占人类人口四分之一的中国人从此站起来了!在某些西方人看来,中国改革开放的前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历史时期,似乎改革开放,就意味着让西方的所有价值现在这里畅通无阻了。然而从严格的历史发展角度来看,中国的改革开放并不是新中国历史的中断,更不是中国社会制度的改弦更张。从宏观上来看,它不过是 工业化积累阶段与工业化发展阶段的某种衔接;从精神上来说,这种历史的衔接就更加紧密。托住华夏落日,复燃神州光明,振兴中华文明,改革开放后的中国人与改革开放前的中国人在心灵上并没有区别;如果有区别,也只是这种精神更加内在、更加务实,也更加强烈。是的,祖国的利益,永远是我们这个国度中每个公民作人、安身、立命的根本;永远是这个国度的决策者们确定自己行动的初衷和远谋。正是因为这样,我们的总设计师邓小平才会说:“中国人是从什么时候在世界上站起来的呢?是1949年。将来,等到我们实现了现代化,中国人就不仅能站起来,而且要飞起来!”我们完全可以说,当年,在探索中国走向独立的道路时,中国人已经明白:中国解放的指挥部不在莫斯科,中国革命绝不是俄国革命的翻版。今天,我们仍可以说,在探索中国现代化的道路时,中国人也终于明白:中国走向富强的设计院也不在华盛顿,中国的现代化也绝不是西方现代化的亚洲版。“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邓小平与毛泽东息息相通,今天的中国人与百年前的志士仁人也一脉相承! ★也有个别不能一脉相承的中国人、政治家和政治人物,例如袁世凯。袁世凯是本世纪初中国政坛上极有权谋的“明星”。他翻云覆雨的政治手腕、多变的政治面孔以及位极人臣、拥兵自重的实力,大有搅八方浊浪,倾上下天河之势。无论是外国列强、各路豪强、封建朝廷,还是流氓帮会、黑社会势力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以致于像孙中山那样正直正派的革命党人,也被压、被骗、被戏弄、被凌辱。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不可一势的庞然大物为 什么会在一瞬间就崩塌得无影无踪了呢?原因之一是他要称帝;原因之二是他要卖国。由此,我们也就引出了两条适用于现代中国任何一位政治家的立国之规。无论你抱何种主义、何种学说,在这两条规矩面前绝不能触犯,绝不能逾越。那就是,一必须遵从民主(虽然对民主有不同的理解),不能公开搞专制;二不能搞国家分裂(无论是领土分裂还是民族分裂),必须坚持统一。这两条是钢铁定律或者说是烈火定律。谁敢以身试法,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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