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史求识,脱俗求真,是陈寅恪先生的遗教。我虽然不敢淡忘,但践行不得力,成效微乎其微。难当然是难的。自从唐朝人刘知几提出“才、学、识”三字诀,治史的规格就被推上新台阶。到了近代,梁启超在《中国历史研究法补编》中作出更具体的阐释:史识是讲历史家的观察力。做一个史家,需要何种观察力?这种观察力如何养成?观察要锐敏,即所谓“读书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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