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确定我不是在寻求一个成功的结果以满足我要制造变化和要有价值的需要。不是我是否觉得有价值,而是来访者是否真正地从治疗中获益。 我和来访者能达到的*深入的共鸣是当我发现我们*终都是这样的探索者的时候,即质询更能被社会接受的减少痛苦和增加满足感的这一人类目标,也就是弗洛伊德的“快乐原则”。 这里我要阐明的是成功或失败的判断很可能是主观的。重要的是治疗师更客观地考虑怎样衡量成功和失败,怎样改善来访者的体验和怎样对他们的心理治疗的价值有自信而不是防御性的,这也是本书存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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