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虎解释文献,同他处理画面一样,以我为主,为我所用。比如他解释绘事后素,便是有感而发。如果结合文献和考古判断,绘事后素的立论,只是陈述一个简单的技术常识,即画者为了避免白色脱落并对轮廓线和其他颜色产生影响,总是最后涂白色。今天的文人不同于先秦文人,受过现象学、语言学、符号学、图像学、解释学和哲学的浸染,看待事物与文物不爱直奔主题,常常拐弯抹角,试图挖掘微言大义。这种挖掘的深层动机同石虎的自我论证一样,与其说是拔高传统,不如说是蔑视浅薄时尚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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